想轮奸她,要看看有没有那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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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胭脂扣 更新:2025-03-24 13:40 字数:2681
湛蓝如宝石的天空中,几缕白云悠悠飘荡,微风轻柔地拂过,带来丝丝清爽,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给大地镀上一层金边。
天气晴朗,阳光照射出跟在少女身后的人,影子很快又融入建筑中,奇缘侧过身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是再寻常不过的街道。
最近几天栾桉好像有了动静,搞了一堆人监视她,但栾桉还是没有来,这和奇缘原设想的结果有所出路。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新输入的联系人打来电话。
少女接起电话,声音故意发嗲:“姐。”
阿娇有明显停顿,把弄打火机的动作也随之止住,声音有些干哑:“别回头,有人会帮你处理。”
奇缘便又自顾自地逛了起来。
这样的人前段时间已经抓了几波,由警方审讯,可惜,大多数都只是收到匿名雇佣,受不同国家法律影响,这些人最终被遣返回当地警署。
湄公河的警察与毒贩沆瀣一气,要不了多久...他们又会被放出去。
“你舅妈行不行啊?”另一头阿娇开始扣弄手指甲,“大老远把你弄到湄公河,搞了半天就这点手段?”
她的话正中奇缘心事,少女快速思考了一下,认真答:“快了。”
栾桉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如果注射药物后能看到奇缘受影响也就算了,但现在她有了可以暂时控制药物的东西,栾桉不可能不找人盯着她,看到她一个多月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总会急。
事情就发生在两天后的晚上,茉莉在会所调了个岗位,她哭着不愿意,和她仅有的好友诉说她的委屈。
“经理已经两天没给我打药了。”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伸出的一双手止不住颤抖,目光里满是无助:“缘缘,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卖身,我不要...”
可身体因为长时间补充不到新的药物,正在微微痉挛。
吸毒者之所以会对此上瘾,不一定是药物带来的精神冲击,也是戒断后无法忍受精神与肉体的痛苦,茉莉最后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可心理仍然不愿意被胁迫着成为会所里的妓女。
少女不断拍着她的脊背,手里的电话里传来阿娇的声音:“行行行,我给你想想办法...”
电话被挂断后,女人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她在湄公河生活的时间很长....在弟弟卧底前,她就已经藏在了这里,背景干净,又和会所上层人士熟悉,尤其她能提供一些小众供货渠道。
虽然...某些渠道只用了两叁次就被扫除。
可她依旧能弄到新的渠道。
光凭借这点,不会有人想要驳阿娇面子。
茉莉没想到只过了十几分钟,经理便找到了她,告诉她。
“来办理离职。”
茉莉整个人都呆了,她只紧紧抓着奇缘的手:“我..可以走了?”
少女点头:“嗯,你可以离开了。”
茉莉又是哭,又是笑。
当晚,一辆艳红色跑车停在了会所外,茉莉在奇缘鼓励的眼神中上了车。
离开时,少女还忍不住吐槽:“居然还换车了...”
她刚准备离开,又瞟到以栾江为首的人朝着会所走进。
少女立刻折回会所,看着跟在他身侧的栾川和骆语,内心莫名不安。
他们还没离开?
“哒……”
少女耳朵抖了抖,听到脚步声靠近。
危险有预兆地来临。
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少女被拖进一间包厢,这次出手的人显然是专业的,奇缘挣扎时落在原地的东西统统被人收拾起,一起带进包厢。
嘴被捏开,他们将泛着甜味的药丸强行塞进她口中,奇缘甚至来不及吐出,药丸入口即化。
桎梏着身体的手终于舍得松开,包厢约莫十人...
她张了张口,忽然发现声音被夺走,身体隐隐发热。
居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不,不对。
奇缘抖了抖身子,发觉身下不受控制地开始湿润。
她刚刚吞下的,可能是媚药。
有人拿起手机对准奇缘的脸,她全然不躲避,直直看过去,听筒里传出栾桉的笑声:“你好啊,很高兴再次跟你联系,我突然想到了个游戏,在场的十个人里,其中有一个人跟你妈妈也玩过这个游戏,要不然你找找他是谁?”
栾桉。
奇缘死死咬着牙,眸中燃起的冰冷像是淬了毒的寒芒。
她原以为栾桉会做的最无耻的事情就是给她注射‘生死’慢性折磨她,没想到,她卑劣的,找人给她下药,无底线地让人轮奸她,像是下水道的污水让人作呕。
但又不合理,毕竟栾桉本来不应该会这么做。
是什么改变了她的想法?
“啧,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栾桉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笑了起来:“那么,祝你游戏愉快。”
有人朝着奇缘伸手,拖着她的头压到身下,少女猛地推开。
男人似是不喜她的挣扎,拽着奇缘的头发朝着桌角磕去,少女猛地栽向茶几,额头重重磕在果盘边缘。
黏腻的血液顺着额头缓缓流下,奇缘看见果盘里装饰用的镀银小刀。
耳边是皮带被抽开的声音,少女滑倒在地,忍着身体的疼痛和欲望,快速环视周围,在她身侧旁的沙发上有人还在端着酒杯,冰块被镊子夹起放入杯中搅拌的声音传入耳中。
冰块。
有冰桶。
奇缘像是失去了反抗能力,男人任由她撑起身体,看到她爬向茶几,下流的眼神直直扫向少女私密处。
一只中了药物的小可怜,能有什么反抗能力呢?
男人抓住她的腰,另一手抓着裤子,随着裤腰一松,黑色的阴茎崩了出来,他跪在奇缘身后,将下体朝着少女贴过去。
水晶杯碎裂的脆响在包厢炸开,袖珍小刀穿透了男人竖起的阴茎,另一头刀柄还被少女握在手里,随着利器划破肉体,一截勃起的烂肉啪叽一下掉在地面。男人猛地捂住下身痛叫起来。
有人嘲笑他,有人扑过来准备夺过奇缘手里的刀。
少女立刻朝着一旁滚过,小腿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重重踩下。
疼痛席卷身体。
药物控制着她,长时间没能被缓解的身体愈发灼热。
虽然再次被控制,但...
奇缘趴在地面,长发遮住了面孔,她的视线直直盯着被她踢翻的冰桶。
水液与冰块顺着大理石地面滑向灯台。
‘滋滋..’
温度极低的水液触碰,灯台骤然漏电,电流顺着水液席卷到它附近的几个男人身上。
电流瞬间贯穿他们,从男人喉间发出痛苦的嘶吼。
皮肉与电流交锋后散发的焦糊味弥漫,混合着一丝金属的腥味,头发根根直立,肌肉因为电流灼烧,严重变形,他们躺在地上,胸口已经没有起伏。
混乱中,少女抽回腿,快速爬向冰桶,电流早在超出负荷时自动断开,她将里面剩余的冰水泼向墙角插座——跳闸的黑暗降临。
想轮奸她?
也看看有没有那个命。
奇缘撑着身体,没有回头,借着在会所工作的经验,于黑暗中熟练地摸出包厢,踏出门时,瞥到旁边包厢挂着未使用的牌子,她立刻转身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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