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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引诱(下)(高h:失禁、宫交、后入)
作者:林壹      更新:2025-03-22 18:31      字数:3285
  白若亲手解开了谢钎城的西裤,连带这内裤一同扯下,失去了束缚,挺立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弹出来,炽热把她的手心都烫到了,下意识收回。
  眨眼间,她主动解开的野兽就这样伏在背上,用硕大的龟头在红缝里滑,像是要故意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阴瓣被翻开,积蓄的淫水不得不漏下,再被他借由着润滑阴茎,噗呲一声钻进温暖的小穴。
  又是一种涨满的痛,白若想找到一个支撑点,这样会有安全感,可惜前边的桌缘看着像有千米远,她卯足了劲也伸不过去。
  谢钎城的书桌上覆着一层深黑皮革,说不上软,但至少指甲可以嵌进去。她想着,不如就这样刮伤他的桌子,如果他爱惜物品,至少会酌情减轻些动作。
  他又一个挺身,在她发颤的呜咽中看到了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莫名联想到,以前家里也养过一只猫,只是它总是肆无忌惮地用家具各种磨爪,才被送了出去。
  其实谢钎城一直都明白,那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理由,母亲只是因为他对一只猫上心了,才把一只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小动物赶走。
  还好,现在没有人可以这样做了,他可以无限纵容怀里的这只小猫。
  他低下来吻着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时不时用舌头厮磨,像在舔一颗糖。
  可白若受不了,他剩下的钱动作是又猛又急,阴茎几乎是在机械地重复一个抽插的动作,又总是抵到最深,像是和宫口过不去了。
  他的两指正抚摸着性器的交合处,那里已是打出的白沫,随便一揉,咕叽的水声就可以回荡在整个房间,因为现在安静得只有她的呻吟。
  “啊哈...嗯啊...不要...不要顶、顶子宫...呜呜...求你了...”
  谢钎城还塞着耳机,左耳是她的喘息,右耳是下属的发言,他听得不真切,只能从零星的关键词里捕捉到她的意思。
  于是他掐高了她的腰,臀部像在做欢迎似地提高,最后这场欢迎会将在她不成调的求饶中进行。
  他更方便进出了,腰部在不知疲倦地发力,配合耸动的臀把阴茎送入狭窄的口。
  撕裂感成倍增长,白若知道他又肏进子宫了,指甲抠挖上层的皮,她已经不愿去想等会桌子有什么惨状。至少在她满是哭腔的尖叫中,大脑已缺氧到不能转动。
  他太过痴迷这种收紧的疼痛了,阴茎像是要通过一扇自动门,在前半部分进去时门自动关上,死死挤压一个入侵者。这样,他就更能燃起心底那份不为人所知的兴奋,比任何偷听偷看都能更刺激神经,于是拼了全力去对抗她闭紧的子宫。
  几乎每次性爱他都会肏进去,无关虐待,只是看到她被精液灌满时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就忍不住这样做,即使她每回都叫嚣着抗议,但这无异乎小猫挠痒。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呜呜...好、好深...哈啊...出去...你这个变态...”
  阴茎在子宫内捣弄,囊袋在深入中次次撞上交合的穴口,在极大的性快感中人总能丢掉头脑,比如,他现在真的很想把两个球都挤进甬道。
  太过强烈的刺激,正从阴道蔓延到尿道,也许就是在这之前喝了太多的水,她真的很后悔。尿意又一次涌上来,她真的不想再失禁了。
  太丢脸了。
  “哈啊...呜、呜呜...停...停呀...我要...尿...呜!”
  一只大掌压在被阴茎捅出轮廓的小腹上,毫不留情地在压,就像在返还先前子宫快要把他夹断的仇。
  “不要、不要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嗯嗯...上厕所...呜...我要上厕所...”
  她真的像被抽走力气了,除了流着口水嘤咛,做不到更多,软绵绵的双腿早就支撑不了自己,是体内的那根阴茎强行把她抬高。
  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连着做好几天,谢钎城真是精虫上脑了!
  不对,好像这次是她主动勾引的,但是,谢钎城也不能每次都肏这么狠啊。
  抗议!她要抗议!
  会议快要收尾了,视频中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家上司发言。
  一只手覆上她的嘴。
  抗议?现在她连话都讲不出了,只余嗓眼里的呜咽。
  他在隐晦地告诉她:闭嘴。
  发言的话筒,他顺手点开,平稳的语调中察觉不出一丝端倪。
  谢钎城在极度的爽感中还能理清整场会议的逻辑和重心,一边作着总结,一边也在用极速的动作收尾这次性爱。
  白若身体抖得厉害,本就呼吸困难,这下被他直接断绝了大半氧气,脑海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快窒息了。
  小腹上还有一只不知轻重的手在使劲,她觉得有一种烟花在颅内反复炸开,火药的碎屑会以唾液的形式在控制不住地流。
  灭顶的快感,全身没有哪一处不在抖,她快成了筛子,被人控制住来回地动,腹腔和膀胱囤积了满满的氺液,几乎要撑爆了容器。
  双眼发黑的前一秒,重新夺回了吸收氧气的权利,她无需控制地尖叫出声,身下也成了关不上的水龙头,各种液体混杂倾泄。
  “哈...哈啊啊....呜....”
  这场放水持续了快一分钟,她都在这种飘然的羞耻中,浑身颤栗,两腿立马软了下去。
  谢钎城把她抱进怀里,腿间的地板上是一摊小水渍,而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白若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放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模样,她只感觉膝盖抵上了乳肉,而随之而来的是整根没入的阴茎。
  他还没射。
  她真的想哭。
  再继续下去,别说从他嘴里套信息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阴茎继续横冲直撞,可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根本受不了新的一轮刺激,她好想躲。
  眼眶里的泪成了断线的珠,在淌,在流,化在了堵在喉咙的哽。
  “呜呜...呜呜呜....”
  “好痛...我不要了...呜呜...”
  停下了。
  从她第一声呜咽起。
  谢钎城没有射,阴茎拔出,依然挺立。
  可他把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慌乱冲淡了一切的欲念,他竟然害怕到不能自已了。
  他讨厌自己,从小如此,长大了,依旧逃脱不了无能的诅咒。
  他在奢求一份无望的感情,可他连表达爱的方式都没学会。他只学会了独占,把谢钎烨控制在国外,可他只在她一次次假笑中看见了那越发紧皱的眉头。
  真矛盾。
  想看她鲜活的生命,又想要她温顺乖张。
  说到底...
  他只是想要她爱他。
  她的引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目的一目了然。
  只是当她亲上来的时候,
  竟然感受到了,
  一丝爱意。
  后面的时间沉默到可怕,白若替谢钎城和她自己洗好了澡,躺会床上时,已经累到说不出话,可头脑却过分清醒。
  做一个演员很容易,她时常用表演的理由麻痹自己。
  可是,对手换成了真情,她竟然招架不住。
  真心?这是谢钎城的真心吗,她触及到了吗。
  他的双眼始终垂下,浴室的灯光下,她见到晶莹的泪泛在他眼眶。
  只是过于短暂了,她甚至权当是晃眼了。
  谢钎城在哭吗。
  谢钎城会哭吗?
  光是想着这些问题,她就能失眠了。
  她明明赌对了,可又那么不是滋味。
  感情...她又要轻视一个人的感情了吗。
  她必须把这些抛之脑后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谢钎烨的情况。
  在月色不知变了几轮,在夜空的深墨色都压下来时。
  他又起轻微的鼾声了。
  白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边,那里平放着他日常用的手机。
  先前观察过,他惯用左手拇指解开,在强烈的心跳中,她顺利用他的手打开手机。
  通讯界面上,“谢钎烨”的记录,在视线里格外扎眼。
  颤抖的指尖轻触,
  屏幕上瞬间亮起“通话中”的字眼。
  手机放到耳侧,她踮起脚走到离谢钎城远些的位置,又用余光时不时瞥一眼那张睡颜。
  直到拨通,谢钎烨比她先一步说话,毕竟莫名其妙接到谢钎城的电话,他比谁都不爽。
  “你他妈打电话过来干嘛?有病?”
  “...阿烨。”
  泪水已经止不住了。
  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抖。
  “....若..若若?”
  谢钎烨两指间的烟,在无力的状态下瞬间掉落。
  终于...他终于...
  可以再抱抱她了。
  ----
  50珠的免费章喵!
  小烨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