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顺着车窗向外看，不远处的黑衣男人诧异地对上他的视线，随即连忙地低下头去，发动车子离开了地下车库。
  瞿清看着他下压的嘴角，皱眉问：“你在看什么？”
  “瞿深派来的人，在监视你。”
  “……我知道。”
  方舟低下身子，关上了车窗，蜷缩着腿半趴在她身上，才勉强缩进这个狭小的空间。他伸出手，撕开瞿清肩上的纱布，看着那个已经蜕去部分血痂的牙印，垂头吻了上去。
  湿热的触感在肌肤上游走，瞿清忍不住闷哼一声，抓紧了他的衣袖。男人的舌尖抵着那个印记反复吸吮，将自己的气息覆盖上去。
  “还痛吗？”
  方舟舔舔唇，温柔地抚摸她泛红的脸颊。
  瞿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今晚怎么了？”
  忽然这么失魂落魄地出现在这里，说了一些没头没尾的话，像只在外流浪受尽委屈的小狗，慌不择路地冲回自己脚边。
  “我没地方可以去了。”
  方舟怕压疼她，抱着她起身，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我没有家。”
  瞿清没有开口，定定地看着他黯淡的眉眼，冰凉的指尖揉捏着他的耳垂，她微微抬头，将一个轻柔的吻贴在他的下巴上。
  “所以你来找我了？”
  方舟坦然地点头，又迟疑着摇头，自嘲地笑，“可你这里也没有我的位置。”
  女人的吻再次落在他的下巴上，顺着他的脸颊向上，一路游走到他的鼻尖，主动权忽然被夺走，呼吸被截断在方舟炽热的回吻里。
  他接过瞿清的舌尖，粗粝的舌头抵着她的齿关用力碾磨，上颚中间那块软肉被他轻易找到，舌尖来来回回地勾弄着她口腔内的敏感点，手指也伸向她的腰后，顶着那块凸起的小骨头，揉层拧按。
  急促的呜咽从喉间漏了出来，瞿清没有章法地呼吸着，眼底的欲色越烧越浓，染红了濡湿的眼眶。
  “清清，今晚可以陪我吗？”
  失神间，男人在她耳边微喘着问。
  “嗯……”
  瞿清禁不住他从后腰的挑逗，没来得及回复，呻吟声就从嘴边溢了出来。
  “你答应了，清清，不能反悔。”
  方舟再次堵住她的唇，强势地掠夺她口腔里的氧气，大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托着她圆翘的臀瓣，暧昧地揉捏。
  分明是询问的语气，可他根本没给自己拒绝的余地。用情欲也好，用可怜的模样也好，他想要自己留下，目的已经达成了。
  瞿清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回应着他狂热的吻，腿间紧贴着他的皮肤温度陡然升高，狭窄安静的空间里载满了两人沉重的呼吸。
  他在自己面前，总是缩在一个忠诚体贴的外壳里，但其实一步步都在试探她的底线。
  她把他的伎俩看得太清楚，又却没那么清楚。
  步步为营总该有个目的，可方舟的目的，她看不见。
  他说是因为喜欢。
  瞿清微微眯眼，软倒在他的臂弯里，衣领最上方的纽扣被解开，他的唇舌又移到了她的胸前。
  “……别留印子。”
  男人的身体明显紧绷了一瞬，手掌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臀肉，下一秒却将人掀翻在柔软的后座上，径直脱掉了她宽松的家居裤。
  方舟抬手举起她的左腿，顺着她的腿根，用力咬了一口。
  他的力道控制地很好，不至于让她疼，但却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他暧昧地看着瞿清，跪趴在她腿间，舔舐着那道印记，唇角挑衅着上扬。
  “留在这里，他不会看见的，对吗？”
  瞿清看着他这副放浪的样子，无力地闭眼，“方舟……他是我……”
  “丈夫”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一根手指就探进了她湿润已久的花径，抵着甬道底端的敏感点用力抠挖。
  “别提他，”方舟轻轻地说，语气仿佛在请求，可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第二个指节也没入紧窄的阴道，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嘴。
  “姐姐。”
  瞿清被他叫得浑身发抖，下身紧紧咬着他快速抽插的中指，眼前发白。
  “姐姐，至少在这种时候，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瞿清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快感在脊椎附近疯狂累积，她被迫双腿大分着，含着另一根加入的手指，呼吸越来越粗重。
  男人的吻在腿根游离，有时轻轻啃咬，有时用力吮吸。方舟感受着她内壁的抽搐，轻轻笑了声，低头含住了那颗探出头的阴蒂，轻柔地舔舐。
  “啊……”
  方舟用力吮了一口挺立充血的蜜豆，看着瞿清用力挺腰，陷入今夜的第一轮高潮，嘴角勾起邪气的笑。
  “不回答也没关系，”方舟的声音很小，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瞿清，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不想让任何男人靠近你，更不能允许你落进他们的手里，永远郁郁寡欢。”
  方舟伏在她身上，大手抚慰着她痉挛的小腹，隔着睡衣含住了她胸前的贝蕊，将她搂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