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如果我是主播，你还会爱我吗？#
  康佳悦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有歧义，解释道：“我不是爱你的人，我是爱你的符。”
  “不对、人和符我都爱，但是我对你的爱是大公无私的爱，是粉丝对偶像的爱，我对符的爱是占有，是霸道，是不顾一切想拥有的爱！”
  康佳悦说完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应该解释清楚了。
  柯学听不懂她在讲什么，笑道：“你不介意就好。”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如果其他人知道只是提供一个粉丝见面会场所就可以拿到这么多符，肯定羡慕死我了！”康佳悦拿着符就差当众亲几口了。
  这话不是开玩笑，某二手平台上，柯学符10万一张都没人出。
  大家又不是傻子，知道这符是救命的东西，所以即使再缺钱，也没人想过要卖掉。
  那些高价求符的帖子，现在交易记录还为0。
  之后，两人就在农庄里随便转了转，顺便直播了一会儿，让粉丝们来了一个云接主播。
  其间还遇到了其他早来的粉丝。
  “啊啊啊啵啵，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手里拿着奇形怪状东西的粉丝飞奔过来，有些激动道。
  柯学看到比他还早到的粉丝倒是一点不意外，粉丝那么多，肯定有有钱而且时间空闲的。
  一走近，柯学才看清粉丝手中的东西，一个装了很多镜片的摄像机。
  看着这名粉丝手中堪比望远镜的摄像机，柯学疑惑了：“……你这是？”
  粉丝拍了拍装备，风轻云淡道：“直播那天能不能出图全靠它了。”
  柯学表示自己又不是偶像，不需要靠脸吃饭。
  粉丝语气略带嫌弃：“粉丝的事，主播少管。”
  康佳悦也一脸赞同地点点头，就柯学那直男拍摄技术，不说和专业人士比，街边随便拉个女生都比他强。
  柯学自己不需要好看的照片，他们需要啊，不然介绍的时候怎么拿得出手？
  看着两人相见恨晚的表情，柯学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不过柯学并不介意，拍摄技术差说明什么，这说明他是个靠实力吃饭的主播！
  不过粉丝还有一件事要问柯学，“可以印主播的小卡吗？不以盈利为目的。”
  柯学一脸不明所以：“那是什么？”
  粉丝掏出自家推的小卡和各种精美吧唧，用实例解说。
  “你们喜欢就可以。”柯学怀疑大家印他的照片是为了辟邪，但他不敢问。
  ***
  时间很快来到粉丝见面会当天。
  起床后看着窗外格外蔚蓝的天，柯学感叹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一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柯学来不及想其他的，立马收拾自己前往和粉丝见面的地方。
  还没靠近见面会看台，柯学就听到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走近一看，柯学密密麻麻的人被吓了一跳，原本空荡荡的看台此刻挤满了人，有很多粉丝举着灯牌横幅，看起来很有偶像见面会的意思。
  前几天来的人不多，柯学还在心中感叹自己的粉丝是清醒的粉丝，忙于工作和学习估计没空来看他，结果没想到是他想多了。
  来的第一天，柯学和康佳悦说这么多看台浪费了，康佳悦笑而不语。
  事实证明不是柯学想多了，而是康佳悦确实有远见，知道有的工作党粉丝，即使一周只休息一天也要赶来看柯学。
  粉丝们看到柯学出现，立马爆发出激烈的呐喊：“主播主播看这！”
  “啊啊啊啊是主播，主播来了，终于看到活的主播了！”
  听着粉丝们的欢迎声，柯学心中也十分开心，成就感满满。
  “主播看上面！”
  柯学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去，前几天遇到的粉丝，带着她的‘望远镜’爬在树上。
  柯学现在知道自己来那天为什么会遇到粉丝了，对方那个时候正在满场地巡逻看那棵树视角好。
  周围的其他树上，也都挤满了人，而且这些人人手一个‘望远镜’。
  柯学不得不提醒道：“树上的粉丝注意安全。”
  回应他的是绵延不绝的‘咔嚓’、‘咔嚓’声。
  柯学迈着步伐，飞快走向最中间的台子。
  今天不用他举着手机直播，康佳悦特意请来了专业摄影。
  更为夸张的是，康佳悦是用布置演唱会的方法来布置见面会的，舞台四周悬着4个大大的高清显示屏，好让看台上的粉丝可以看到舞台。
  柯学望着显示屏上的4个自己，压力有些大。
  大家这样会让他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是大明星。
  [啊啊啊大家都来了只有我没来，为什么我要在国外啊！]
  [可恶，领导死活不批假，我真的羡慕了。]
  [我就不一样了，老板不批假但我不听，硬是买票来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刚刚我他妈居然在前面看到我老板了！]
  [实不相瞒，我一个学生也在人群里看到了老师，还好我躲得快，不然就被看到了。]
  [楼上应该不用担心，现在应该是老师担心被你看到才对。]
  有趣的是，人群中不仅有不远千里来的粉丝，还有康佳悦农庄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