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χ⑤㈠.VIρ 病态控制(H)
作者:媮生      更新:2024-05-20 09:02      字数:3976
  “哈啊~~嗯、唔恩……啊啊……”
  和洗澡水质感明显不同的爱液顺着交合的部位缓缓溢了出来,苗可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花穴收缩的更加剧烈,不由饥渴的扭了扭屁股。
  小声报告道:“老公、洗、洗完了。”
  “啧、老婆里面吸的好厉害,现在告诉老公——”
  宋琸被她咬的气息不稳,大手挑逗的在她滑软的双乳间画了个圈圈往下,意有所指的停在小腹上而后是二人交合的部位,流氓的问道,“是这里饿还是这里更饿?”
  “呜呜……都、都饿,老公,都饿。”所谓食色性也,人生两大事件面前苗可儿很难做出先后选择,索性让男人来为自己排序。
  宋琸被她撩的再也无法压抑下腹的邪火,大手掐着她的腰,声音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狠意催促:“骚老婆,想要就自己动,浪屁股扭起来。”
  “嗯哈~~啊啊啊……好大、啊啊~~操到了呀啊……呜呜、好舒服哈啊啊……”
  苗可儿也想要的厉害,闻言也顾不上羞耻,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在水里抬高屁股又坐下,花穴上上下下的吞吐着坚硬的肉棒,饥渴的媚肉被一遍遍摩擦操开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很快她便因为体力不支停了下来。
  “唔……老公,我没力气了,嗯哈……老公,你帮帮我嗯啊啊啊——”
  正是欲壑难填之际,身体空虚瘙痒的厉害,她扭着屁股吞吐讨好着能带给自己快乐的大东西,浪声媚叫着乞求男人的操干。
  “骚货,想夹断我吗?”宋琸倒抽一口气,大手掐着她的腰猛的由下而上的挺腰耸动起来,粗长的肉棒深入浅出操得迅猛,每次都重重的捣进花心,‘噗嗤噗嗤’的操干声被水声吞噬了大半,浴缸里的水随着激烈的交合被挤出不少。
  “啊啊啊……太猛了啊啊~~~老公,不行了呀啊啊……又操到了,要烂了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
  她慌张的搂紧男人的脖子,身子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如同水波,饥渴的媚肉彻底得到了满足,那滚烫粗硬的肉棒几乎要磨破她娇嫩的私处抽送的飞快,大量的爱液混进洗澡水中,浴室中尽是腥甜的淫靡味道。
  “骚老婆把洞张大,接好了,老公马上射进你的子宫里,给我夹好。”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猛的将她往下按,把她的身子死死的压在自己硕挺的欲望上,而后肉龙一抖一抖的开始射精,浓稠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的冲刷进她脆弱窄小的宫口。
  “呀啊啊啊——太深了啊啊~~不要啊啊……好烫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苗可儿被操的一阵失神,身体下意识的配合将被操得不能自主的肉洞尽可能的张开,而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射了进来,她被烫的一哆嗦,颤抖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两个人都很满足,宋琸抱着她缓了一会儿察觉到浴缸的水已经凉了,于是便问:“可儿好棒,小骚穴还饿不饿?”
  “唔~好多……不饿了。”苗可儿反应过来只觉得小腹都被男人射满了,连连摇头。
  “那就先去吃饭吧。”宋琸说着竟然真的把她抱出了浴室,苗可儿受宠若惊的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脸,仿佛在揣测他这句话是否别有用意。
  “怎么,这里也不饿了?”宋琸见她惊惶未定的小表情心里有股扭曲的成就感,女孩之前总是欲求不满的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性能力,如今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唔……饿的饿的,我想吃饭。”苗可儿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生怕对方又改变主意。
  “乖。”男人被她着急忙慌的小表情逗笑,刚进家门时的煞气散得差不多了。他温柔的把人擦干净放在大床上打开柜子,这三年女孩出门的次数寥寥无几,柜子里挂的多是出不了门的情趣装。
  “可儿该买衣服了。”宋琸扫了眼一目了然的衣柜边说边找出为数不多的正经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亲力亲为的给她穿上。
  “不用,之前的衣服还能——”
  苗可儿下意识的就要开口拒绝,她心里还有自己出事后宋琸欠高利贷的阴影,下意识的不敢乱花钱,说话间却猛然想起自己的行李三年前都带回家了。
  这些年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应该早就忘了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东西也都扔掉了吧……苗可儿倒是没觉得多难过,已经死过一次,该难受的该痛苦的早就经历过了。
  她只是迷茫和无措,心口好像被一层看不清的迷雾罩着,不管是过去的三年还是现在,她的世界只有宋琸,也只需要宋琸。
  她甚至都不能算一个独立的人,继续这样下去,她真的配得上宋琸吗?更谈如何能做好他的妻子?
  衣不如新
  宋琸闻言黑眸闪过一抹冷酷的寒光,当初女孩在家吞药自杀时正赶上他不放心去探望,每每想起那个场景他便有股杀人的冲动。
  卧室门反锁,那二人毫无察觉的坐在客厅看电视,他强势的撞开门,床上女孩面色惨白几乎已经快没有心跳。
  那天怎么去的医院,又是如何煎熬的等待人脱险宋琸已经记不清了,也许是那段记忆太痛苦下意识的不想记住,但是女孩床头那几个空了的药盒却成了他的心理阴影。
  苗可儿出狱后总是焦虑失眠,那时他工作忙没有多余的精力安抚她于是就带她去医院开了安眠药,起初开的那几盒药物完全没有缓解她的情况,无奈他只能带她不停的换医院、开药……却没想这些药没有缓解她的难受反而差点害死她。
  女孩醒来后性情大变,除了他谁都不许靠近,二人结婚登记后他这对名义上的岳父母便再也没出现过,名声对他们来说比女儿的命更重要。
  如今真相大白,那对夫妻后知后觉的找上了门,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怕担上弃女的坏名声。
  当然这些他并不打算让女孩知道,她的世界里有他就够了。
  女孩脸上失意的迷茫一闪而逝还是被他捕捉到了,男人以为她是想起那对夫妻所以难受,于是安慰着转移开话题,“衣不如新,我老婆当然要穿最新款,我们家现在有钱。”
  “嗯。”苗可儿不知该如何告诉男人自己的心思,如果说了男人大概会误会自己不信赖他,于是只能含糊的顺着他的话点头,丝毫不敢泄露自己的心事。
  初冬的夜冷风刺骨,衬得开着暖色灯的餐厅更加温馨。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餐厅里只有零星的几桌客人在吃饭。
  突然厚重的玻璃门从外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黑色
  po壹8kk.)风衣的高大男人搂着个学生打扮的漂亮女孩走了进来。训练有素的服务员立刻迎上前简单询问过后给二人安排了远离门口的安静座位。
  入座后服务员便贴心的走开了,苗可儿下意识的贴着男人坐,骤然毫无伪装的出现在公共场合她还是会觉得恐惧,低着头不敢看人。
  宋琸也没有强迫女孩必须自己坐好,耐心的将菜单翻开摆到她面前温柔的引导:“可儿想吃什么自己点。”
  “你帮我点。”苗可儿缩着脖子说话都不敢大声。
  女孩脸上的表情带着讨好的瑟缩,像是害怕被再次抛弃的幼猫,可怜巴巴的靠着人类偶尔施舍般的爱心才能活下去。
  宋琸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犯贱的矛盾体,他日夜盼望着女孩能早点醒来,和自己说说话,哪怕是和他唱反调也喜欢,可当女孩真的‘反抗’他了,他又该死的想要驯服她,想让她乖乖的只依赖自己而活。
  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努力工作,不择手段的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积攒财富是为了自己爱的女孩醒来后能活得快乐,自在,不再被任何人欺负,而不是畏畏缩缩的连点菜都不敢。
  宋琸思及此突然开口,“又不是吃霸王餐,怕什么。”说完还故意轻咳了一声。
  女孩登时吓得身体僵硬,抱紧他的胳膊飞快的看了眼周围,发现并没有人看他们,紧张了一路的心这才稍稍落下。
  宋琸察觉到她的怯场心底叹了口气,女孩现在的状态让他怎么放心放她自己一个人出门,更遑论重归娱乐圈。
  苗可儿后知后觉的为自己方才的怯懦感到羞愧,松开男人的胳膊开始自主点餐,而后克服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招来服务员确认菜单。
  总算是完成了点菜步骤,苗可儿不由长舒一口气。
  宋琸很满意她的‘进步’,像是对待刚开始学习自理能力的三岁小孩子,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可儿真棒。”
  女孩抬头看着男人毫不收敛的赞赏表情,只觉得心酸还有无尽的自责,这世上最爱她的人却因为她过得最累,她还有什么可逃避的?
  苗可儿突然就想通了,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绯闻缠身的公众人物,服务员看她的眼神没有恶意好奇,只是对待一个普普通通的消费者该有的态度,网络是没有记忆的,只有她一直将自己困在过去。
  何必再为难自己,为难爱自己的人呢?重活一次总要有新的生活,而她也不想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餐厅对面就是商场,吃完饭男人带她去买衣服,两个人就算是谈恋爱的时候也很少有机会这样手牵手大大方方的逛街。
  苗可儿第一次深刻感觉到了‘自由’的含义,心境更加豁然,她抬起男人的手腕将被他紧紧牵手的动作改为十指相扣。
  比起被男人牵着走过后半生,她更想和他一起并肩走下去。
  宋琸微微挑眉看她,女孩抬头坦诚的对他对视,漂亮的杏眸好似藏了星星,甜甜的笑道:“老公,我好开心。”
  男人被她撩得心痒不已,女孩单纯甜美的笑颜一下子将他带回到了三年前二人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
  苗可儿是个爱笑的女孩,甜的像颗永远不会变质的糖,让人越吃越上瘾.
  从商场买了一后备箱的衣服回来,刚到家苗可儿就开始收拾,把能直接穿的外衣先挂进柜子里,要过完水再穿的衣服摘吊牌按颜色分类堆在外面。
  “唔……老公,先让我收拾完,好多衣服呐、嗯~~~好痒……”
  她刚把一件白色羽绒服挂好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了上来,然后不由分的开始亲吻她敏感的后颈。女孩痒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商量。
  “嘭——”
  男人伸手关上柜门,而后将她转身微微用力压在了柜子上,微凉的指尖捏着她精致的下巴抬高,用命令的语气说着本该商量的话:“放着明天再弄,先让我亲亲。”
  明明下午刚做完……苗可儿在心底弱弱的抗议了一句,面上却乖乖的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宋琸不客气的低头吻住小妻子甜蜜的樱唇,唇齿间交换着薄荷的清香,女孩闭着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像是蝴蝶羽翼轻颤着回应他。
  “唔恩~~~老公,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哼啊……好痒、别弄那里啊啊~~~”
  结束缠绵的舌吻,男人仍是不解渴的继续亲吻她的下巴,光滑的白颈,诱人的锁骨……女孩配合的仰头露出脆弱的细颈。
  “什么事?”男人百忙之中问了一句,问完又继续在她颈间舔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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