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 H
作者:
MOMO 更新:2024-05-17 01:09 字数:6251
01
“世子,大将军家的二公子来访,在堂前候着。”小厮站在一旁打着折扇轻声说道。
长相秀美的世子放下毛笔,仔细地净了手以后轻声说:“沈兄来访,那岂有不见之理?就怕又非良事。”言毕,她轻轻抿唇笑了一下,小厮见着他家世子如此仙人之姿晃了神,直到世子踏出门栏才堪堪惊醒,急着追上了他家世子。
谢青之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到了大堂间,那轻佻的将军二公子此时轻酌着上好的茶水,勾着边上谢家侍女的白皙下颌,见到那边个子身材与威猛一点儿也搭不上边的谢世子立马起身,勾着谢青之的肩膀,他自小习武,是个精壮高大的人,衬得谢世子堪称娇小。
只是谢世子天人再世,清绝的气质这天下是再无二人的,在沈二周边也没半点被抢走风头的样子。
沈二匆匆忙忙地箍着谢青之往前走,小厮在一边急得跳脚,这沈二未免也太不守规矩些,君子礼仪懂不懂?!想他世子惊艳绝伦怎就有了这样的好友…
谢青之拿着折扇抵着友人的肩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诶——沈二你先说说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儿?”
沈二握住谢青之的扇头,反而被她一扇子抽了手,这武夫的手被抽出了一道深红的印子,可见人世子用了多大的力,沈二瞥过谢世子白的有些过分的手,“谢阑——你可知那怡楼来了个漂亮的花魁,这全城的公子哥儿今晚上去长长见识呢。”
谢青之抬了抬眼,气笑了:“合着你来我这儿是匡我去逛花楼?”
沈二摸了摸下巴,“你这种文人雅士不是最爱去花楼喝酒对诗?想我那些漂亮姑娘还嫌弃我是一介武夫半字不识呢。”说起这茬他口中难免带了几分埋怨语气。
谢青之思索半分,她这些年来在京城名声算是越发的大了,只是她这女儿身…不过她的确未去过花楼,如今文人墨客的确喜爱花楼作诗,再不去凑凑热闹怕是被人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她点了点头,“那不如日落时分你来寻我。”
沈二大笑应了。
02
红透的灯笼被挑在竹竿上边。
来花楼吃酒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公子。今日怡楼又是别样热闹,勋贵之间互相问好。
那边丞相家的不肖子与沈二、谢青之是一道的,她这些狐朋狗友算不上有多少才气,但说义气诚然是没人比的过的。
三人上了雅间,这花楼里侍奉的姑娘都是个个美人,可想这花魁究竟是什么国色天香。
几人饮酒谈笑,气氛谐然。
“各位爷——哎哟,如今可是我家罗祎第一日与各位爷见面。还请各位爷赏脸啦——”花妈妈拿着红色的绢布娇笑不已。那边的龟奴手里捧着一摞又一摞的银票,都是各位有钱的爷赏的。
“你说那花魁可否能看上我?”这儿的规矩是花魁的第一夜是花魁自个儿挑选恩客的,自然了恩客也可回绝。只是谁能拒绝倾城之貌的花魁呢?
丞相公子向沈二扔了几颗花生米,“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看,这看上谢阑的可能比较大呢。”
谢青之敷衍地笑了笑。
这福气她可受不起。
花魁在众人欢呼雀跃中出来。
只是谢家世子这见着花魁容颜的时候可是大惊失色。
怎会是她?!
谢青之起身便想逃之夭夭,对着好友敷衍两句说是突然想起家中有急事。他俩也不怀疑,谢阑不喜欢烟尘之地也并非一两天的事。就当她是受不了这边的环境。
她从雅间出来,那边花魁也款款而出,正在挑选恩客,这楼梯与花台不过几寸之隔,她走到最底下的时候正好与艳美多情的花魁擦肩而过。
她屏住气息与花魁摩擦衣物,正当她要与花魁完全错过的时候。
花魁从窄袖中伸出白皙的手拉住了谢世子的手腕。
谢青之整个人一僵,只见花魁深情道,“奴家这已经寻到恩客了。这位公子气质清绝想来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下边有人起哄道:“这可不是惊才艳艳的谢世子——被称作当代小文豪,姑娘真是好眼色啊!”
花魁这看似轻飘飘的力道其实在谢青之看来是恨不得她手腕给捏碎了。
她刚想讲出一两句回绝的话来,就被花魁一扯,瞬息之间便来到了花楼的一房间。
只留丞相公子与沈二在那边面面相觑。
他俩又同时皱眉。
03
谢青之想甩掉他的手却没撼动半分,她只能叹息:“越罗,你先松开我。”
越罗咬牙切齿,他死死地拽住谢青之的手腕,质问道:“我松开了你再让你逃走不成?谢青之你以为我会再上的你当?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把我当傻子耍?”
谢青之看着越罗眼尾处涂抹开的胭脂,她叹气说:“你又何必这般,我说了,我此生不会成婚,你一男儿身如何与谢家世子成亲?当初…当初的事情我们就把它埋在黄土中不好吗?”
越罗扯开衣带子,外边的薄纱掉落下来,他的容貌是雌雄莫辨的,只是眉宇间带着少年的英气与阴戾之色让人深知这是位不好惹的男儿。
他倾身用气势压迫着谢青之,“我当年便说过,我愿意以女儿身嫁你,是你不愿意!谢青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外边养了白脸儿?”
越罗只手掐住了面前人的白皙精致的下巴,这人最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清风云淡的样子。
谢青之手搭在他的腕间,“你别激动,越罗,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我知你心意,你应当也是知我心意的。只是…我身世复杂,这谢家的腾达都握在我手里,我一步错步步错。”
越罗不是个善茬,他也不爱听谢青之这大道理,他将清瘦的世子压于门上。
这一幕甚是荒谬。
穿着艳丽的女子将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压于门上,欲行不轨之事。
只见越罗将头凑到谢青之边上,吐出的话犹如恶鬼复仇,“谢青之,我生生世世都会缠着你。”说这便死死地咬着谢青之的肩膀。谢青之衣衫凌乱,面色潮红,像是被人恶意凌辱一般。
谢青之推攘他,只是她的力气敌不过从小练武的越罗,她轻叹:“你这又是何必?”
越罗眼睛通红,像是被逼急了似的,带着誓不罢休的那股劲儿,他扯开谢青之的外衣,“谢阑,你当年说没人锁得住你。我偏要试试。”
04
两年前。
江南的天气一向是适宜的。
停泊的小舟随着客人的叫唤慢慢游动。
一白衣的公子坐于船头,轻轻摇晃着折扇,谢青之只身一人看着湖边美景。
边上是艘金碧辉煌的大船,想来是哪个权贵的船。船上有两位少年在窃窃交谈。
越罗指着船头的谢青之,“师兄你瞧着,那是不是个女儿身?”
师兄一瞥,“还真是。看起来还是个富家子弟。”
越罗眨了眨眼睛,他天生的桃花眼充满着媚态,“不如…我去戏耍她一番。”
师兄扶额无奈道:“师弟啊…你可别尽整出些幺蛾子来。师傅知道了有得罚你去紧闭了。”
越罗扬起一个大笑,“我只是见人有趣罢了,逗逗她而已。”
师兄看着越罗匆忙跑回船内,看着底下那个清俊潇洒的人,喃喃自语道:“但愿如此。”
一漂亮姑娘在空中翻越几下,最后稳当地落在了谢青之的船上。
谢青之没有半分愕然,她依旧保持着那副出尘气质,她看着这个高挑艳丽的少女,善意地问道:“姑娘是有何难事?”
越罗坐于她的身边,向她抛送媚眼,挽上谢青之的胳膊,谢青之后移一步拉开距离,“姑娘,男女授受不清。”越罗抓住谢青之的手腕,他刻意地摩挲两下,带着一股子暧昧气息,笑着凑到谢青之的耳边,轻咬着谢青之的耳垂道:“我知你是女子,我也是女子,我俩何来授受不清之说?”
谢青之脸色一变,“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漂亮姑娘咧着唇笑,露出皓白的门牙,他身上有一股浓重的飒爽的江湖气,是与谢青之接触过的贵女千金截然不同的模样,“要我扒了你的衣裳作证吗?”
谢青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衣襟,然后在越罗的目光下放下手,她轻然道:“我那也便不瞒着姑娘了。只希望姑娘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越罗颔首,“当然了。”
他抱住谢青之的手臂道:“我是想同你做朋友的。”
谢青之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她的周边清一色的王公贵胄,于是她这回也没忍住露出一个笑容,她的笑容像是远山,静谧又柔和,“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越罗看着白衣的姑娘,眼神在不知不觉当中柔和下来,向来凌厉顽劣的神情中增添了一分爱慕。
他曾不知,在见到了谢青之的第一眼开始,许就找了她的魔。
05
“你收了她的荷包?!”明明该是清脆的女声在被怒火熏染得带了几分哑色,越罗穿着明艳的衣裳,他怒火高涨,眼中的不善与嫉妒浓烈的像是要溢出来。
谢青之又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匆忙解释道:“这只是个信物罢了。越罗,你知道的,我与你才是最好的朋友。”越罗听了这话心情渐佳,但依旧用狠戾的眼神盯着那精致小巧的荷包。
他摊开白皙的手掌,“给我。”
谢青之有些犹豫,“越罗…”
他不耐地从谢青之手中夺过荷包,随意地塞入自己的衣袖当中,“我不准你收他人的东西。”
谢青之只能安抚他,“行行行,我只收越罗的荷包。”
越罗嘟囔了一句,“这才像话。”
谢青之开始处理公事,她这假世子也并非是闲人,虽然告假来南方游历,但是每日依旧是有许多文书要看的,越罗厌恶这些夺走谢青之眼神的东西,但又不好光明正大妨碍她做正事,有时候与她一同看这些东西,出奇的是越罗在处理这些事上像是有独特的天赋。
只是近来越罗每每会盯着谢青之的侧颜出神,又不知想到什么红了脸蛋,晚上还会鬼鬼祟祟地溜进谢青之的房间,看着她的睡颜也会入迷,还会控制不住地去亲吻她——回去之后梦里就会出现娇软妩媚的谢青之。
谢青之瞥了眼越罗,她看着越罗越发棱角分明的脸和逐渐粗砺的眉毛,笑道:“越罗,你进来长高了好些…你快与男子同样高了,你这眉毛也粗了好多。是不是与你那些兄弟待久了?”
越罗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他并不是个纤细的男子,只是宽大的衣袍与雌雄莫辨的脸弱化了他的身材。他突然说道:“谢青之,我给你买了些女孩儿的衣裳,你要不试试?”他的眼神中带着些不怀好意还有得偿所愿的欣喜。
谢青之停下了笔,“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个?”
“——我从未见你穿过。”
谢青之两眼一弯,勾起一个笑容,“那便听你的吧。”
“我帮你脱。”越罗眨着桃花眼说。
他将手放在谢青之的腰侧,她本是纤细的腰,为了撑大自己的腰腹在腰带之间塞了许多棉花,越罗拿下厚厚的腰带,脱掉她的外裳,他的手又些颤抖,带着些隐秘的心思,这些天已经入夏了,谢青之穿的并不算多,她脱的只剩下中衣了,越罗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的罗裙下已经被巨物撑起一个弧度,只是在他前面的谢青之无法注意到。
谢青之感觉到他的手一点一点地解开中衣的衣带,他将整件中衣都脱落,他的手指滑过谢青之白皙嫩滑的皮肤,扯下她的肚兜儿,谢青之为了隐瞒身份从未在他人面前更衣过,如今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兜,只是越罗强制性地扯下她的手,并且上身整个人都贴到了谢青之的身上,他说:“你害羞什么?”
说着他将手握住了谢青之的椒乳,她早些年有束胸的习惯,所以胸房长得并非傲人,只是在越罗眼中显得可爱极了,他的拇指与食指卡住有些冰冰凉凉的乳尖儿,满满地搓弄起来,红豆尖尖在这时候已经初露头角,形成了暧昧的圆点儿,他能感受到谢青之身体的变化,手法逐渐粗暴了些。
谢青之有些茫然地看着越罗的动作,等到她回神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越罗已经撕裂了她的亵裤,并且一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她的两腿被迫分开了。
谢青之僵硬无措,只能用眼神询问越罗在做什么。
越罗变本加厉地抱住谢青之,在不知不觉当中,他已经比谢青之高了许多,谢青之在他的怀中像个小孩一般。
谢青之挣扎了几下,红着脸说:“越罗!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越罗凑到谢青之的面前,滑腻的舌头钻入谢青之的檀口当中,狡猾地搅动翻滚着,尝足了味道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谢阑,我想与你做些快乐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是心悦你的。”
且不说越罗口中的“心悦”是何意。只是现在的谢青之有些崩溃,越罗灵活的手指玩弄着蒂珠,小巧的蒂珠在手指灵活的扯弄下已经冒出了头,越罗一手抬高着谢青之白皙修长的腿,另一只手中玩弄着穴口。
他的手指戳入穴口,只是草草地戳弄了两下便让谢青之觉得有股火气从心中开始烧上,她的面色开始止不住的潮红发热起来,她清秀的面容此时也像是白纸染了胭脂一般。
越罗是个藏不住事的人,他在她的耳边咬着耳尖儿说道:“谢阑,你出水了。”
谢青之颤颤说道:“越罗…我们不能做这些事情。”
越罗轻笑一声,竟带着几分邪气,“我讨厌你的视线总是被别的东西所吸引,我讨厌女子向你谄媚献好,谢阑,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所以…我得罚你…”他这话讲得极其暧昧含糊,仿佛是舌尖搅动几番再说的。
越罗托着谢青之的臀尖,握住她的脚踝,三指插入滑腻的穴中,时而轻时而重地抽擦玩弄着。
恶劣之时他会故意刮弄柔软敏感的内壁,这时候的谢青之会绷起脚尖儿,像是受不了一般开始发出幼猫一般的喘息与呜咽。
她的眉目之间不再是清淡的,而是有了几分媚色——是比越罗梦中的更加艳丽好看的。
谢青之维持着一点点的理智,推耸越罗的胸膛,“越罗…我们都是女子…”
越罗的手指停住,这时候谢青之的穴竟开始自个儿收缩求欢,他凑近谢青之,眉目之间分明是男人的欲望与兽性,他说:“谢阑,有时候你真的是傻的可爱呀。”
谢青之聪慧过人,她自然是想得明白他这话是何意的。她夹紧了双腿有些惊慌失措,“你…你…”
越罗当着她的面儿撩起艳色罗裙,罗裙上面甚至还点缀着一些珍珠,只是罗裙之下藏着凶兽,此时的凶兽早已按耐不住兽性,准备好了要进入极乐之端。
越罗指着怒胀硬挺的阳物说:“谢阑,看到没?”
谢青之面色一白,她推开谢青之,里边的手指滑出来,她准备逃离越罗,只是越罗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越罗强箍她的腰身,将她推至床边,将华丽的罗裙撩起,插入了谢青之的嫩穴当中。
她自然是未经人事的,紧致的穴在不断地抗拒着外来的侵入者,只是这样细微的反抗不过是增添施暴者的几分破坏欲,直挺挺的阳物只进入了一半便无法继续了,无他,越罗的阳具实在过于粗大。
谢青之的脖子不自然地仰起,她白着脸,可神情中分明也有几分情欲。
“你想逃哪里去?”
越罗肏干着她的穴,他的衣物还是完好的,甚至还梳着女子的发髻,只是他的动作粗野无礼,在谢青之的体内进出抽插,玩弄着这个敏感的穴。
谢青之被这样的玩弄逼出了眼泪,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此时她的抽噎呜咽是那么明显。
越罗看着背脊浮沉上下,两人的下身湿濡的厉害,越罗扯开两条白皙的腿,用力地挤入更深更细的地方,谢青之忍不住求饶道:“越罗…你轻些…轻些…我受不住了…”
越罗红了眼,他体内的欲望被这一声全部勾出来,他大力的撞击着谢青之的胯骨,咬牙切齿的说道:“受不住也得受着…”
他忍不住一般捏住谢青之的雪臀,想将红艳艳的穴再度打开些,只是谢青之在那边啜泣,越罗便只能将手指移到乳尖处,开始揉捏,期盼着谢青之能更为骚浪些——
他突然将谢青之整个人抱在怀中,他的发丝没乱,倒是谢青之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神情有些淫靡不堪,只是越罗对谢青之这个样子喜爱极了,他吞咽着口水吻住她的红唇,舔弄唇珠。
在谢青之开始高潮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抽插——
最后两人一同高潮。
越罗露出笑容,感受着高潮余韵后的快乐,“谢阑,我才是最爱你的。”
谢青之被揽在他的怀中,不曾想到他的胸膛竟如此宽厚。
她咬了咬唇,哑声道:“越罗…此番过后,你我便不要来往了吧。”
越罗欣喜的眼神顿时落下,冰冷的感觉缠住他,恐慌开始慢慢升起,他禁锢住谢青之,嘴角挂着扭曲的笑容,说出来的话也无比阴冷,简直不像之前那个活泼爱闹的人,“谢阑,我会抓着你的,我不会让你逃走的。你走我就把你关起来,关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我喂你吃软骨散,让你衣食住行只能靠着我…谢阑,你那么骄傲,一定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吧。”
谢青之抬起手来,摸了摸越罗的脸颊,“越罗,我……”
越罗将手指放在她的红唇之上,“嘘。不要说话,谢阑。”
他还埋在她的体内,依旧感受着她身体内的温热。
他说:“别离开我,好不好?”